“现在你能够帮她拉点生意，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所以蜀都那边我得维系着对吧？还有就是学习情况，得跟辜老时常汇报对吧？”周至给老爸添了一杯中坝桂花酒：“对了老爸，我又发了两篇论文给辜院长，传真发的，他看了很高兴，说要跟《文史》推荐。”
“真的？”老妈高兴得眉毛直抖：“写什么的？我看得懂不？”
“呃……”周至不好打击老妈的积极性：“引用的文献有点多。”
“那算了。”老妈其实也不在意论文的内容：“这也是正经事儿，的确要好好跟几位辜老请教。”
“还有就是池姐姐那儿，频道改版之后的几个节目都是我给出的主意，现在节目出来了，人家好意打电话来咨询下意见，我总不好意思不搭理吧？”
“除了那个讲穿衣服的，老放一些骚里骚气的外国模特，别的那几个节目都不错。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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