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的两个女人都不说话了，都目光呆滞的盯着手机看。
赵素琴的电话都挂断好半天了，蒋佳怡这才缓过神来，“姜陌，不许你再告状了，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没有你能告状。”
话是这么说，她却是老老实实的又把书捡起来闷头复习。
“佳怡，姜陌直接给你妈打电话叫妈，你妈也没反对，还应的那么自然？”孙倩都感觉自己刚才是听错了。
“可不是么，他还喊我爸叫爸呢，你说这脸皮多厚。现在没事就打电话告状，一点改正缓冲的机会都不给我，真是个告状精，气死我了！”
蒋佳怡越说越气，又想拍桌子，看见姜陌已经准备拨号，赶紧低下脑袋一声不吭了。
姜陌翻出4张照片，依次摆到桌子上，“人选就从这4个人里挑吧。”
孙倩点点头，目光在4张照片上扫来扫去，想了半天也没拿定主意，她还在想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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